擠一塊兒, 簡直『肉香』四溢。
幸好今晚基地人都走沒了,避免了尷尬。
藺陽把盆放在外邊地上,把乾衣服包好,走進去試了試花灑的溫度,溫度適宜。便把舊衣物脫下來搭在牆壁的鉤子上。
【呲】——熱水披頭澆下,熱氣瞬間升騰而起。他把濕漉漉的劉海全撩到了後頭,水流順著臉部流暢的線條一路下滑,在微陷的鎖|骨處聚成一小攤水窪。
他閉著眼感受水流的衝擊,熱氣瀰漫四周逡巡不去, 若有若無似撫摸裸露在外的肌理。
這幾天過得太快, 總有種做夢的感覺。
原本以為自己與那人再無瓜葛,卻想不到有一天不僅能與他成為隊友,還能居住在一個屋檐之下。
連做夢都不敢想。
藺陽被刺激得低下頭顱,耳廓骨燙得發紅。往下, 光潔的背部像是上等輕薄的綢畫,水流沿著如微微隆起的山脊骨, 延伸而下,隱沒至縱深峽谷,隱隱約約透露出,裡面更深處那無人經往的暗色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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