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之处在哪?
当然是对待关宁的态度。
已继承王位的镇北王却在出征时只是个千人将,随军出征的也只有五千多人的新兵,这遇到敌人怎么能打的过?
这么看来,有这个结果也并不意外。
战局糜烂,前景堪忧,却放着镇北军不用让其去剿匪?
这不是开玩笑?
而且他还是驸马,娶了两位公主,连最基本的保护都没有。
而且这次还有公主同行,却依旧如此冷淡。
他们不明白,也不理解。
若让关宁带着镇北军上战场能有这种事情?
这些种种让人们积压的不满情绪逐渐放大,从敢怒不敢言,而变成了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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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巷尾,无不议论,民众皆是一片悲戚。
尽管还未有确切的消息传回,但人们都知道,关宁必然是死了……
“依稀记得去年魏使来访,镇北王在寒山寺辨法之风采,无愧大康人杰之名,而今却年少陨落……他是被害死的!”
国子监,诗阁。
诗君杜修才在阁前神情激愤。
“我诗阁,损失一位大才啊!”
有人抱首痛惜。
关宁在国子监虽然短暂,却留下多首经典诗词,有极大声名。
而今意外出事,使得多人痛哉。
“没错,堂堂镇北王只带千人,这不是谋害是什么?”
“我大康人杰啊!”
众人集聚在此,表达不满。
“咔!咔!”
正说着突然有一队兵甲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年轻人,穿着甲胄,气高趾昂。
“听说此地有人聚集,说忤逆之言!”
他大声道:“来人,将他们全部带走!”
在他命令之下,一众兵卒上前。
“干什么?你们敢抓我?”
“别动我!”
场面立即乱成一团。
杜修才直接走了过去。
“段和玉,你敢在国子监抓人?”
“我们左翎卫,就有这个职权,别说是别人,就是你这个诗君,也要被抓走!”
“拿下!”
段和玉很是果断。
这一幕,立即引来围观,议论纷纷。
“小说阁的人已经被抓了,现在连诗阁也要动了。”
“段和玉不是关宁第一吹么,为何会如此?”
“什么关宁第一吹,都是假的,听说之前那时故意捧杀,却没想到关宁确有才学……这出事了,便又不同了。”
“现在的段和玉可是左翎卫的副统领,他爹又是兵部尚书,如何能惹的起?”
这边还在继续抓着人。
“大胆,我看谁敢抓诗阁的人?”
这时有一个穿着长青衣袍的人走了进来,他应有六旬,但气质非常。
大儒夜鸿雨!
“夜大儒,你要阻止我们左翎卫抓人?”
段和玉面色微变。
“滚远点,国子监不是你们可以放肆之地,难道要等着祭酒大人亲自出面?已经出事了,又何必如此?”
夜鸿雨冷声道:“回去转告你爹,别这么下作!”
此言相当的不客气,又有内意。
“好!”
“好!”
段和玉咬牙道:“夜大儒教训,晚辈记下了……”
随即他带人离开,他还真不敢等到祭酒大人出面。
但谁都知道这事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国子监都尚且如此,街头巷尾更是严重。
“听说朝廷要启用安北军,将安北军调往前线。”
“那北方不管了么?那边问题更严重吧?”
“冠军候不是跟蛮荒签订了停战协议吗?”
“就是被镇北王打废的那个么?他算什么冠军候?”
“听说在御医精心医治下,已经有所恢复,只要不动武,还是没有问题的。”
“唉,镇北王太可惜了。”
茶馆内,一众人在说着,突然有一队兵士闯了进来,将其全部带走!
只要有非议者,严惩不贷。
“陛下刚继位时,也是如此,这一幕何其相似?只是悠悠众口又如何能够堵得住?”
有老人呢喃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