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指印,嘴巴因打開太久,口腔內甜膩的唾液都流了出來。
他覺得很髒,可薄靜時非但不覺得髒,反而還很興奮地去嗅,仿佛這是什麼珍貴稀少的寶物。
若是旁人看了這一幕一定會驚掉大牙。
向來以高冷出名的薄靜時,竟會像餓犬一樣急不可耐地嗅著別人的口腔,且一臉沉浸迷醉,帶有不知滿足的貪婪。
虞瀾睡得並不安穩,他很熱,四肢像被章魚束縛,動彈不得。
好幾下他呼吸不上來,急出哭腔,這種窒息感就會稍微減緩。
有什麼在輕輕拍他的後背安撫他。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房間的窗簾拉得很實,毫無光亮,他試著起身,卻發現自己像玩偶一樣被人完全抱在懷裡。
虞瀾帶著些起床氣屈膝頂了頂,耳邊是又沙又啞的悶聲。滾燙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額畔,他來不及心驚,腦袋被慢慢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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