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粉粉白白的小臉,哀哀地求:「學長,我、我癢……」
「不要摸我了……呀。」
他確實很怕癢,也從來沒有人碰過他的耳朵。他不敢說的是,比起癢,更讓他害怕的是奇怪。
奇怪的電流感侵占感官,讓虞瀾脊髓通電般發軟發爛。
他害怕這種未知的感覺,好像自己隨時會壞掉,而薄靜時便是掌控他是否完好的開關。
薄靜時望著那塊燒紅的耳垂,目光專注地像偵探在認真審視犯罪現場。
大片的紅像雲朵蔓延至這片雪白無瑕的天空,薄靜時微詫同時,瞳孔也因亢奮放大。
他又埋頭過來嗅,薄唇若有若無蹭著那枚耳垂:「可是瀾瀾好香,我忍不住怎麼辦。」
雙足在無意識蜷縮,足背繃得很緊。足尖微微翹起一點,虞瀾帶著些喘道:「好啦,等會睡覺的時候給你聞。你先看文件,我要看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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