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控制。
哪怕虞瀾現在什麼都沒做, 都能輕而易舉勾走他的魂智,讓他像發病的病人。
「怎麼這麼愛哭?」
薄靜時伸手去碾深色床單,那一塊原本是淺色, 如今色澤轉深,暈開一大片沉色。
柔軟的髮絲一撮一撮貼在雪白透粉的軟膚上,虞瀾迷迷糊糊順著薄靜時的手去看, 一條透明的線連接被褥與指腹, 又無聲斷開。
聽見薄靜時說他愛哭, 他遲鈍地抬起頭, 盯了片刻,啪的一聲,打了薄靜時一巴掌。
可惜他現在仍沒什麼力氣,如被抽乾水的魚兒,巴掌力道不足,跟小貓撓人似的。
「怎麼還打人?」薄靜時也不生氣,捧起濕潤的小臉蛋,又低頭親了親。
虞瀾不給親,但他又逃不過去,張了張唇,又委屈抿起:「我為什麼打你,你心裡沒數嗎。」
他又瞧見薄靜時嘴唇上的破皮,身體漸漸緊繃,一臉無法接受,「你怎麼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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