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公,就像賭博時擁有足夠多的籌碼,才會有底氣上賭桌。
在這件事上他太自卑,讓他忘了這世界上根本沒有萬無一失的計劃,喜歡一個人本就是計劃之外。
喜歡讓他自卑,讓他盲目,感情不是談判,而是一場有去無回的博弈,是勇敢者的冒險遊戲。
或許薄靜時有過猜測虞瀾應該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他,但哪怕是這麼一點點,他都忐忑不安,不敢認下。
他害怕這又是一次自作多情,他害怕拉高期待值。他害怕每天午夜夢回為這麼點喜歡而欣喜不已之後,卻得知這是空歡喜一場。
又或許在愛情面前,再強大理智的人都會變成縮頭烏龜,是如履薄冰的膽小鬼。
虞瀾被緊緊抱著,薄靜時的呼吸全落在他腮邊,灼熱的溫度讓他根本無法清楚思索。
他情緒一激動就容易上臉,耳尖與腮邊泛起大片的粉。他雙手揪住男人胸口的衣料,驚慌迷茫參半:「這、這不是搞同性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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