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給男人吃,含糊不清地說:「學長親、學長親。」
(只是抱著接吻,沒做別的)
「親什麼?」
「親我的嘴巴……」
薄靜時低頭,他們鼻尖抵著鼻尖。薄唇挑成一個惡劣的弧度,他問:「怎麼親都可以?多重都可以?」
「嗯……怎麼樣都可以。」虞瀾仰起濕紅一片的臉,失去焦點的眼底滿是迷亂。他像一隻貪圖歡樂的小貓,一直往薄靜時身上蹭,「學長,學長,要親,要親。」
薄靜時撬開他的齒關,如他所願在他的口腔內掃蕩,薄靜時如狩獵一般,在每一寸口腔內壁重重碾過。
(只是抱著準備接吻,沒做別的)
一邊說怎麼樣親都可以,可真的被過分對待,虞瀾又開始胡亂揮舞著四肢,發出帶著哭腔的鼻音。
「不是說怎麼樣都可以嗎?難道瀾瀾又在騙我嗎?」薄靜時啞聲說,「壞小孩。」
「我、不……我不壞……」虞瀾啜泣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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