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亂投醫,胡亂用嘴唇蹭著薄靜時的臉:「還要老公親。」
一隻有力的大掌托著他的後腦,讓他躺在手掌上。這樣很方便,薄靜時只需要一低頭,就可以含住他的嘴唇。
密集綿延的吻像一張巨大的網將虞瀾籠罩,他四肢被纏,呼吸錯亂。
在這個吻的掠奪下,他仿佛喪失身體自主權。無形的巨網收縮,讓他的神經與外殼跟著一起。
虞瀾受不了,他一直哭,一直掉眼淚。
抿著嘴巴要躲開這個吻,然只是被吻得更深。
舌頭被掠奪,口腔黏膜被肆意舔著。
他的虎牙蹭過薄靜時的舌尖滑出一道血口子,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卻激發薄靜時的本性,吻得更凶更狠。
虞瀾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吻。因這個吻,他的肩膀跟浮萍似的擺動搖晃,粉粉白白的肌膚濕潤透頂。
津液從唇齒間流下,落在他們的鎖骨、胸口,又被送回到虞瀾身上。
虞瀾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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