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我要上廁所,你怎麼能這樣。」
薄靜時的肩膀寬闊,虞瀾窩在他懷裡時整個人像被罩在懷裡。
同時,虞瀾比薄靜時要白上許多,帶著艷粉色塊的手臂摟住男人脖頸時,能夠拉出明羽檄顯的色差。
「我怎麼樣了?」薄靜時明知故問,「噢,我想起來了。笨蛋瀾瀾根本對不準,把地上和身上都弄得很髒,後來沒辦法,我只能幫瀾瀾洗澡了。」
「壞寶寶。」
聽見薄靜時說自己壞,虞瀾一臉天崩地裂,薄靜時怎麼能這麼說他?怎麼能說他壞?
要不是薄靜時故意搗亂,他也不可能這樣……
憤怒與委屈的情緒交織之中,虞瀾低頭咬了咬薄靜時的肩膀,軟軟地罵:「壞蛋!」
「不開心了嗎?」
「你好討厭!」
薄靜時笑了一聲,低頭在虞瀾的粉紅面頰上重重嘬了一口,虞瀾馬上捂住自己的臉蛋,憤怒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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