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他冷酷地說,手下的動作卻很溫柔,小心翼翼蹭過白皙柔嫩的軟膚,生怕弄疼對方。
虞瀾委屈地說:「我很少進廚房。」
「我知道。」薄靜時說,「以後我也不讓你進廚房。」
虞瀾從小被嬌生慣養,進廚房的次數不多,就算偶爾進廚房,也不會在油煙最濃重的時候進。
薄靜時獨立得早,他一個人在外頭住,必須學會做飯。他廚藝還可以,餵飽一個虞瀾不是問題。
至於收拾、洗碗這些小事,他更不可能讓虞瀾做了。手一直泡在水裡多難受,而且虞瀾那雙手跟藝術品似的,不是用來做這些的。
家務活這種小事還需要老婆來做的男人和廢物有什麼區別。
淚水被慢慢擦著,虞瀾忽然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味,薄靜時怎麼靠得越來越近了?他掀起眼皮望了過去:「我還想吃娃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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