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應付的林尹,不知道什麼時候掛的電話,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拎著書包站在了夏景的房門前。
裝著高一學生繁重課業的書包只單單勾住他一隻手,細長的手指不堪重負地抖著,像在做著一場漫長而沉默的掙扎。
他在門口蹲了許久,然後轉身走了。
這事瞞不住夏景,反正他遲早要知道,江子鯉就找了個時間和他坦白。
只不過江子鯉的話挑挑揀揀,沒明說自己跟著走不走,他覺得這事得自己擔著,自己都沒想好,怎麼能輕易做下承諾呢?
於是每每在夏景琢磨過來想要提問之前,就屁股著火似的跑了。
一來二去,夏景就明白了什麼,和姥姥談過一場之後,也不再問了。
——
臨近考試,夏景這幾天卻往家跑的更勤了,江子鯉好幾次都沒逮著,稍一沒看住,人就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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