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像一片羽毛,掃的夏景差點把這貨直接丟下去,誰知一隻手不小心摸到了少年人單薄的腰線,念頭就忽悠一轉,繞了個彎。
他怎麼這麼瘦。
夏景感覺自己的心被一隻手輕輕揪了下,有些酸軟的疼,他頓了頓,把人半扶半抱地扛起來,說:「他醉了,我先領走了。」
說完,不等其他人嗷嗷叫著要「見栗子最後一面」,他已經打開包廂門,把江子鯉拖出了ktv。
冷風一吹,夏景的腦子才清醒了點,看著懷裡的累贅,說:「你還要賴多久?」
江子鯉從癱軟的姿態一躍而起,北方的天冷的早,他呵出口白氣,在蒙蒙的霧氣中笑:「謝啦,還是外面空氣流通,裡面坐著悶死我了。」
夏景毫不留情戳穿他:「悶只是因為空氣不流通?」
江子鯉一撇嘴:「當然,樓寧在,我也有點尷尬嘛,被人當面表白還是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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