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又不喜歡了?
夏景卻閉了口,微蹙著眉,眉目間竭盡全力克制著某種情緒,像在對自己進行著無聲地剖析和反省。
片刻,他手背搭在額頭上緩緩呼出一口氣,然後坐起身來,回過頭:「記不清了。」
這樣敷衍的答案放在他臉上顯得格外欠揍,江子鯉拳頭都癢了,直到洗漱吃飯,都在用身上的每一寸細胞表達著深深的譴責。
直到出門丟垃圾時,看見鄰居在貼對聯,才恍惚間回過神來。
他就像以前無數次說服自己一樣,再次做好了自我安慰,只不過這次安慰的時間恐怕會格外長了點。
既然早有覺悟,何必惘然若失。
他探頭回屋裡,再出聲,已恢復了平常的笑意:「今晚得做年夜飯啊,不能就外賣了,咱們去買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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