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手腳利索的抽血化驗,結果顯示異常。
「通俗易懂的講,藥物導致的神情恍惚,痴呆麻木。」
什麼時候的事?
沈童一陣後怕,難怪他當時動了自殺的心思,一環扣一環,好歹毒的心腸。
「你們副院長呢?」宮宴墨冷若冰霜,似乎要結出冰渣子來,「叫他過來。」
「不必,我自己來了。」副院長站的筆直,九十度彎腰,「宮總,辜負信任,對不起。」
青棠沫是他帶進送出的,紅蒼病的計劃他不知情,但今天這件事情,他是幫凶。
副院長的職位是宮宴墨提攜的,學醫的路是宮宴墨鋪砌的,他有愧。
「醫院不需要你,帶上你的人收拾收拾東西。」爪子伸的長,那他別怪他手起刀落,一一切斷。
「宮總,」副院長仍然彎著腰,「求您給其它人一個機會,他們有天賦,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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