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從前覺得哥哥宛如神明,然而最近神明愈發普通,沾染七情六慾,掉落在他身邊護他周全。
「擔驚受怕?」
「不是,一點點,大概這麼多……」沈童雙手捧著,分出一隻手給宮宴墨看。
挺多的,該不會是這個引起的負面情緒?
「瞞了其它事嗎?」
「……還有一個,」沈童頂著宮宴墨眼神傳來的壓迫,「青棠沫的媽媽,也趁你不在來找過我……」
眼前一片黑暗,如果心思用的對,宮宴墨甚至認為自己要給棠悅薇鼓個掌,早就懷疑她給青棠沫出謀劃策,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說了什麼?」
「……她說我拖累你,就……給我灌輸一些思想。」
「什麼思想?」只說了這個?
「……」,沈童摳著掌心的肉,猶猶豫豫:「思想……就是一些……說我沒用……活著沒用……不如……去……不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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