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沫吞咽口唾沫,一次是錯,兩次也是錯,看在父親的幾分薄面上,宴哥哥會手下留情的。
這次她誘導沈童自殺,宴哥哥只讓宮伯母她們關著自己不是嗎?哪有宮橙說的那麼誇張。
「沈童他腦子有病,我給他注射了黑市精神類的藥,我不知道如今藥效在不在,我的計劃是今天早上哄騙他割腕自殺,沒成功。
但他受了刺激,經過我長時間的鋪墊,這時候再多刺激他幾下,火上添油,他肯定會願意自殺。」
「從哪些方面刺激他?」宮橙耳朵貼著門,不遺漏一個字。
……
宮宅,沒有宮宴墨的看管,克魯魯一身肌肉依舊發達,毛髮蓬鬆旺盛,虎嘯震耳欲聾。
晚風攜帶著山上的一切撲面而來,本來趴在草地上歇息的它,碩大的眼睛猛地睜開四肢站立,耳朵抖動。
「吼——」
金虎強健的四肢一躍,迅速奔向山的某一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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