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和你的母親一樣賤。」
抵不過兩個大男人的力氣,幾分鐘後,沈狸安靜下來,一雙淬了毒的眼睛死死瞪著沈童。
不是他的錯,他不買單,法律不偏袒任何人,是沈狸罪有應得。
「我來只是想問問,當初在精神病院,你為什麼要給我藥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女人發瘋的狂笑,「你這雙眼睛像極了那個女人,不過是閒來無事,享受一下你感激涕零的眼神而已。你當時就像一條哈巴狗,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心臟傳來刺痛,沈童咬著嘴裡的軟肉,還以為……在長達十幾年的歲月里,除了母親和小白,也有人想過自己好呢……
「帶她下去。」宮宴墨揮揮手,默示他們離開。
「早知道,該我替你來這一趟。」
何必讓沈童接受殘酷的事實,他可以編造一個善意的謊言。
「沒關係,我對這個問題挺執著的,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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