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我以為會有呢……」宮橙仰頭,呆呆望著宮宴墨,「九歲那年,我不想和你分開,做了好多傻事,偷偷跑出家,偷偷……」
「你沒有時間說沒用的事。」宮宴墨心中隱隱不安穩,打斷宮橙回憶過去的話。
「最後一點點在這兒的時間,我講點我喜歡的,然後……說點你們要聽的。」宮橙指了指門,「小叔叔,關上好嗎?我有點冷。」
宮橙穿的單薄,宮宴墨輕輕掩住門。
他不知的是,魏彬柏轉悠一圈,回來了。
悄無聲息潛入屋內,魏彬柏找到對應的房間。
一眼驚鴻,有錢人家吃的果然好,那水靈靈的模樣,難怪一個男的可以被認可。
叫起來應該會好聽刺激,可惜不能讓他叫出聲,不過捂住嘴,從後面進去,跟娘們兒有什麼區別?
可能被男人上多了,招數多,經驗多,還知道怎麼討男人開心。
魏彬柏猥瑣的搓搓手,小心翼翼打開門,沈童背對著門,在玩積木。
箭步上前,魏彬柏從背後兩隻手捂住沈童的嘴,捆住腦袋猛地往床頭柜上撞。
「唔!」
沈童驚恐的回頭,那個男的!他不是走了嗎?!
頭好痛,流血了。
止不住的液體蜿蜒而下,模糊了沈童眼睛。
魏彬柏早有準備的用布料堵住沈童的嘴,再抽出繩子綁住手別在背後。做完一切,他油膩的邪笑,開始脫沈童的褲子。
「我還沒嘗過男人的味道呢。」
游離的意識回籠,沈童一腳踹上去,奮力掙扎。
「艹,狗東西,爽的不是你一樣,裝什麼貞潔烈男。」
魏彬柏胸口悶痛,壓住聲音,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直抽的沈童眼冒金星。
不要……不要……滾開……
沈童瞪大眼,血液流進眼眶,依舊不管不顧,生怕魏彬柏得逞。手腳並用,乃至用頭撞魏彬柏。
「真她媽裝。」魏彬柏氣喘吁吁,摸出一針管,在沈童恐懼的眼神中,盡數打入他的手臂,「一會兒哭著求我艹你。」
又是藥,什麼藥?
春藥嗎……
滾開……他不要……
「還不消停。」魏彬柏又抽了一巴掌,打的沈童偏頭,沒了反應,抓著頭髮扯過來,醒著的,「藥起作用了?」
分不清血或淚,渾身提不起勁,沈童絕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成為刀刃下任人宰割的魚。
哥哥……救我……我不要……
「別急,馬上叫你爽的飛起來。」
肌膚接觸到寒冷刺骨的空氣,沈童的心卻比空氣冷一萬倍。
好熱……哥哥……救我……
救我……
我不活了……
「啊!」頭髮撕扯間,魏彬柏整個人後仰,與一雙危險凌厲的眼睛對視。
「好大的膽子。」宮寒宇就勢拖著人,一路拖到樓梯口,鬼哭狼嚎的尖叫驚動了宮宴墨一眾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宮橙悽厲的開懷大笑,「成功了嗎?哈哈哈哈哈……」
魏彬柏凌亂的衣服,褪至膝蓋的褲子,宮寒宇憤怒的表情……
宮宴墨大跨步進入大開的房門,眼前的一幕幕闖入眼中,血壓飆升,雙眼猩紅。
「沈寶寶……哥哥來了,」抽出嘴裡的布料,沈童終於發出些嗚咽聲。
宮宴墨快速解開繩子,一巴掌打了個正著。
「滾開!你滾開!」
一手擁住癲狂的沈童,一手捧住沈童的臉,宮宴墨肩膀顫抖,「沈童,看著我的眼睛,我是宮宴墨,我是宮宴墨……」
「宮宴墨……」沈童呢喃,帶了分清明,「哥哥……嗚哥哥……你怎麼才來……」
「我的錯,我的錯……」宮宴墨抱起沈童,扯過被子蓋住,「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蘇閆纖上前扶過沈童。「寶寶,是媽媽,媽媽陪著你一小會兒。」
脖子的青筋一根根爆起,男人面孔陰沉,單手提起魏彬柏,右手成拳砸在魏彬柏臉上,牙齒混著血液吐在地上。
宮宴墨好似一頭暴怒到極致的雄獅,瘋狂的單方面虐打魏彬柏,拳拳到肉,回回有聲。
臉部,腹部,胸口,打的魏彬柏癱倒在地,渾身痛到抽搐。
「別打死了。」宮寒宇抱臂立在一旁,「折磨人的法子,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