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流血。」沈童苦口婆心的勸說,頭一次感受到了宮宴墨平時照顧自己的感受,用操碎心三個字形容絲毫不顯誇張。
「叫我什麼?」
空氣停滯一秒,沈童膽子比以前大了不少,臉上唯唯諾諾,說出的話卻避重就輕,「你不叫宮宴墨嗎?」
宮宴墨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過來點。」
沈童挪了挪步子,照企鵝走路的模子刻出來的。
長臂一揮,揪住命運的後脖頸,沈童被男人拉的撲通趴在床上,「傷口,小心傷口裂開。」
「要麼上床休息,要麼喊一個讓我滿意的稱呼。」
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在選擇上,沒有對比就沒有瞬間抉擇的能力。
沈童顫巍巍舉起手指,比出一個二。
男人捏住如同細蔥的兩個手指頭,「別著急,我還沒說完。」
商人可不會說出如此沒有意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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