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羊肉,我吃過了,好好吃。」
「甲魚是張媽做的,快嘗嘗。」
沈童形象的詮釋了,第一次下廚做出成果的激動。
往宮宴墨碗裡夾菜的動作不帶停歇,堆成了小山包。
不過……
宮宴墨聽著沈童嘴裡念叨出的菜名,事情似乎有點異常。
「哦對了!還有枸杞銀耳羹,張媽說味道是甘甜綿滑的。」
接過沈童手裡的銀耳羹,宮宴墨深邃的眼眸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你買的菜?」
「全部是我買的!」沈童驕傲的抬了抬小下巴。
張媽敏銳的察覺事情開始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試圖挽救一下沈童,「小少爺逛了許久,每樣菜是精挑細選的,但是第一次接觸廚藝,菜的功效想必搞不明白。」
搞不明白,卻個個擊中核心?
宮宴墨唇角弧度漸深,「沈寶寶隨意挑選的菜?」
哥哥發現是補身子的菜了?
會夸自己嗎?
沈童眨巴眨巴眼睛,「不是隨便買的,我昨天在網上搜到,今天照著買的。」
話一出口,張媽滿臉的一言難盡,默默離開,識相的留出空間。
「專門買的?知道有什麼用嗎?」辯解的機會是要給的,不然沈童又說自己一言不合就欺負他。
某人不明白實際情況,點頭點的歡快。
「過來。」
又要摸摸腦袋了嗎?
沈童顛顛的跑過去挨著男人,被他一把扯入懷中。
不摸腦袋,換成親親了嗎?
宮宴墨看著沈童滿臉的興奮,臉色黑得滴墨,陷入了自我懷疑,半個月的時間……是自己欠考慮了。
果然是親親,沈童眯起眼睛,就是凶了點,胸腔里的空氣被一點點擠壓殆盡,眼尾逼出淚意來。
呼吸不過來時,宮宴墨放過他,沈童坐在男人大腿上,急促的喘了幾口氣,突然感覺屁股底下硌得慌。
在觸及到男人眼裡的精光,他陡然意識到那是什麼。
「跑什麼,坐好。」
啪的一下,小屁股挨了一巴掌。
沈童當然不聽,強有力的手臂圈住他的腰,他左右掙扎,扭來扭去的,不一會兒發覺屁股底下的東西又變大了。
「哥哥……」待宰的羔羊開始向屠夫求饒,不明白怎麼一個親親,事情發展到擦槍走火的地步。
「躲什麼?不是暗示我嗎?」
「沒有……」
宮宴墨不氣是假的,任哪個男人被另一半暗示自己虛了,不得火冒三丈。
將沈童壓在自己與餐桌的空隙,男人順著脆弱的脖頸細細舔舐。
趴在桌子上,沈童徹底慌了,使勁扭過頭卻無濟於事,只能一聲聲可憐兮兮的求饒。
「哥哥我沒有暗示你這個……」
他只是想補一補宮宴墨的身體,沒有想要運動的意思。
「你誤會了,饒了我吧……」
「停下來,哥哥……」
小手不安分的推拒,宮宴墨握住兩隻纖細的手腕,扣在沈童頭頂,按在餐桌上。
「哥哥……我真沒有……」
「張媽會過來的,不要在這裡……」
屈服了,沈童就當自己倒霉,可也不能在客廳,餐桌的凳子上釀釀蹌蹌吧。
不提還好,一提起張媽,宮宴墨憶起方才她為沈童找補的畫面,所以現如今在張媽眼裡,他是一個不能滿足沈童的人……
「讓張媽看見才好。」宮宴墨皮笑肉不笑的說詞,嚇壞了沈童。
「你…你怎麼突然有了這種癖好……我才不要讓張媽看見……放我下來,我生氣了。」
沈童還要生氣,宮宴墨氣笑,捨不得罵,那便只能打了。
於是乎,事情還未開始,沈童的小屁股先遭殃。
「你打我……我要找媽媽告狀。」嗓音儼然帶上哭腔,沈童小腿亂蹬,像只被提起來的兔子。
「去告狀,告完狀,抓回來繼續挨打。」
又挨了幾下,沈童消停了,抽抽噎噎的控訴男人。
「我什麼都沒幹,要受你欺負,要挨打……」
「屁股好痛,你打人……你打人用那麼大的力氣,」金豆子滾滾落下,沈童抽泣著,「你是變態,老打我屁股。」
「肚子好餓,你不讓我吃飯,還要在凳子上做那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