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紅繩怎麼回事。想歸想,話是不敢說出口的,沈童規規矩矩的回答:「七天後,她沒來的時候正想說。」
「想說?」宮宴墨細品這兩個字。
「沒有故意強調些什麼…」
不解釋還好,解釋後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宮宴墨無奈嘆口氣,孩子就記掛著爬他的床怎麼辦。
「真的沒有。」越抹越黑。
宮宴墨從上到下透露著不相信,沈童繼續解釋的打算消停下來,或許哥哥這樣認為也沒有壞處。
而宮宴墨已經琢磨著沈童生日後抽個時間跟沈童說清楚,沈家如今也得罪了自己,上床的交易大可不必。他就把沈童當弟弟好生養著,沈童無需要糾結那麼多。現在多說,畢竟未成年,怕沈童誤會以為自己搞欲走還留的把戲。
「哥哥,她和你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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