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腰窩裡。」宮宴墨不只被吸引過一次,淺褐色的小點,掉落在腰窩,純真而誘惑。
他真的知道,他怎麼會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誰閒著沒事會觀察到別人腰上有沒有痣啊?
滿打滿算他也沒在宮宴墨面前漏過幾次腰,他居然注意到了。
「好吧,你贏了。」雖然很不想承認。
「有獎勵嗎?」
「獎勵你變回哥哥?」
「那恐怕不行,估計很長一段時間變不回去。」
要欺負他這麼久,宮宴墨果然是壞的。
「困了嗎?」
沈童打完哈欠,眼睛霧蒙蒙的,「困了,睡覺。」
說起來正兒八經的同床共枕,沈童和宮宴墨是第一次,雙方無疑是很開心的。
「要抱抱嗎?」
「要抱抱。」不需要宮宴墨動手,沈童自覺的滾進男人溫暖的懷中。
「乖乖的睡,睜眼我們就打針,治好身上的傳染病。」
沈童輕輕的嗯一聲,嗓音軟軟糯糯。
世界另一處。
「艹,你大爺的,鬆開我!」男人沙啞的聲音十分具有辨識性,正是宮宴墨派出取藥的陸羽流,此刻被五花大綁的坐在副駕駛艙。
「我大爺不用你艹,說目的地,不說也沒事,我開飛機帶你旅遊。」痞氣的男人控制著飛機,修長的手指時不時按向按鈕。
「開你媽的飛機旅遊,你個偷飛機的!我遲早揍得你爹媽都不認識你。」
第160章 主人or爸爸or老公
「不經地方主人的允許擅自停在飛機場,沒有把你這破銅爛鐵砸個稀碎,只是收繳,已經很客氣了。」
「你他媽的怎麼不在地上寫你的名字?那明明就是人跡罕至的荒島,誰知道你從哪個犄角旮旯里鑽出來,偷飛機還不承認。」
氣死他了,陸羽流手腕扭動成詭異的角度嘗試掙脫繩索,苦苦掙扎卻無濟於事。
「可別磨傷了手腕,精美的工藝品不該存在缺陷。」男人垂首,褐色短髮掃過陸羽流的眉頭,不知從哪兒摸出銀白鐐銬,咔嚓一下扣住病態白皙的手腕。
「你不會是壞事做盡的通緝犯吧?」
怎麼還有鐐銬這種東西?
「不用擔心我,乖乖做一個精緻的玩偶就夠了。」
「呸——我擔心狗都不會擔心你,厚臉皮的我見多了,厚成城牆的我還是頭次見。」死男人,除了長相對他胃口,其它哪哪看著都不順眼。
「偶爾放肆我是不會介意的,」男人拍了拍陸羽流的頭,似乎將陸羽流的行為當作調皮。
陸羽流火冒三丈,要不是行動被束縛,他高低咬下一塊男人的肉來,囂張至極的小偷。
「z國京都,快點開,我急著交差。」
「嘖嘖嘖,我好心好意問過你一次哦,現在告訴我目的地,晚了。」
「晚你媽,信不信我問候你全家!」
「可以啊,我聽著,回去一一轉告。」
轉告你個頭,陸羽流簡直沒有辦法,動嘴皮子男人壓根不聽,肉搏他打不過,不然他為什麼會該死的被五花大綁在這裡。
「去z國京都,救命的大事。」
「我知道啊,你偷了我的疫苗。」
「我偷你全家!那是我買的!花錢買的!」
「我為什麼沒收到錢?」
陸羽流被男人的話問住,怔愣幾秒,「艹,你沒收到錢關我什麼!我交了錢的!你誰啊你,你說疫苗是你的,我還說天王老子是我的呢!」
還真給他裝上了,什麼話都講。
一個長的好看點的土匪,換作平常,換作平常雖然他也打不過,但他可以叫上兄弟一起群毆,揍不死你丫的,敢跑到他頭上來舞。
陸羽流的話逗笑了男人,低沉性感的笑聲悅耳,「真有趣的傢伙,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問的。」斜著眼睛瞥了一眼,陸羽流巴不得男人生氣,然後有多遠滾多遠,不要纏著自己。
早知道來一趟會纏上這麼個煞神,不如躺在家裡看電視,嘴賤說自己閒的慌。
「那喊聲主人聽聽。」
你媽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這能憋的住他都不叫陸羽流!
給他裹著粽子有什麼大不了,陸羽流伸手抓住椅背,蜷起腿,靠著驚人的腰腹力和椅背支撐的力量,往男人正臉踢去。
男人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