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纖一起帶著青棠沫下來。
「父親母親!你們怎麼才來。」青棠沫奔向兩人,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實際上,蘇閆纖除了限制她的行動,一日三餐吃的是和她們一模一樣的食物。
「我的寶貝女兒。」棠悅薇摟住人,沒事便好,只要棠沫死不承認那些事,宮宴墨拿不出證據,能耐她何?
「棠沫,你可曾設計針對宮宴墨的愛人?」
青棠沫接收到棠悅薇的視線,抹著眼淚哭哭啼啼道:「父親,我什麼都沒做,伯父伯母關著我,我好害怕。」
青州銘鬆口氣,「各執一詞,誰真誰假?」
棠沫是他寵成小公主的女兒,要什麼有什麼,單純可愛,哪裡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心眼。
「簡直被豬油蒙了心。」宮徵替好友不值,在座的誰不知道青州銘存偏袒青棠沫的心,可偏偏他知道宮宴墨一字一句盡屬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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