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你腦子清醒的感知到刀划過尾巴,冰塊寒冷刺骨,漸漸的麻木。」宮宴墨扒開沈童的手,湊在耳邊故意說給他聽。
「不許說!」沈童打在男人的薄唇上,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
好像……打重了……
沈童汗津津的縮手,縮到一半被男人抓住。
宮宴墨另一隻手摸了下泛麻的唇,修長的手,青筋凸顯,沈童灰溜溜的舉手作投降狀,「哥哥,不小心的……」
男人漫不經心的親了口沈童的手,語氣耐人尋味,「公平公正的說,哥哥是不是該打回來?」
沈童嚇得閉上眼睛,「一下…就一下……輕點打……」
「可不是這樣打。」
?
驟然間明白什麼,沈童睜開眼往後退,「哥哥…白天呢……啊不行……」
宮宴墨掐著腿彎,將人拖回來,「白天看的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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