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童被拽的撲倒在宮宴墨身上,輕輕鬆鬆的扯了幾下腿,再一晃神,已經分開腳坐在了男人大腿上,屁股底下還有個不言而喻的物事。
「嗚…哥哥……」
雙手環抱住男人的脖子,沈童低頭埋在宮宴墨的胸前,偶爾會摸到痒痒肉,他扭著身子躲開。
驟不及防的挨了一巴掌,屁股麻麻的感知傳入大腦,臉上立刻覆蓋上了層胭脂色。
「你打我……」
「不要亂扭。」
「我不管,你就是打我了……」要哄才行。
「打痛了?」
「痛了。」沈童扁嘴,一副宮宴墨不哄就哭給他看的架勢。
「怪我下手不分輕重,揉一下。」宮宴墨手覆上去,揉麵團般,手感極佳。
怎麼感覺那麼奇怪?
沈童內心琢磨半晌,有點像給宮宴墨的福利?他不情不願的讓男人停下來,掙扎著想雙腳落地。
「做什麼?」
「你把我放下來。」
「不膩歪了?」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還要膩歪成什麼樣?」沈童大著膽子兇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殊不知滿目嬌嗔,可愛軟萌,紙老虎一戳就穿。
宮宴墨圈住沈童的小身板,眼神耐人尋味,「沈寶寶說得對,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只差最後一步……」
「不行!」沈童雙目呲的圓溜溜的,「啊你當我下來!」
宮宴墨扛起人回臥室,任由沈童嘴裡嚷嚷著。
夜深人不靜,萬籟俱靜,屋內的沈童裹著被子哭的金豆子直掉,柔軟的被單下,青青紫紫的曖昧吻痕清晰可見,「你不要碰我!」
宮宴墨手被彈開,停留在空氣中一兩秒,復而不帶猶豫的抱住大號蠶寶寶,「不哭了,下次不會了。」
「討厭你!嗚你打我,你打我嗚嗚……」沈童趴在始作俑者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屁股痛痛的……
「你為什麼學這種嗚嗚……之前都不會打我的……」
掀開被單,白軟饅頭似的小屁股紅紅的,添上一抹誘惑。不見紅腫青紫,宮宴墨到底控制著力道,捨不得過分。
「沈寶寶乖,不哭。哥哥去拿藥膏好不好?塗上會冰冰涼涼的藥膏。」
「討厭你……」
低聲下氣的哄了好一會兒,金豆子才止住,宮宴墨拿來藥膏,淺淺的抹了一層。
「好像已經不怎麼疼了……」但是冰冰涼涼的真的挺舒服。
「過一會兒擦掉。」
沈童趴在床上,吸吸鼻子,哼一聲扭過頭冷落宮宴墨,不想理他。
他都二十一歲了,宮宴墨居然打自己屁股,本來就夠可憐的屁股,還要承受不該承受的痛。
趴著趴著,瞌睡蟲找上門,沈童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思維似乎在線,似乎又不在線。
模糊間,關燈聲響起,旁邊有人躺下,手放在自己腰間,是熟悉的姿勢。
沈童自然而然地咕噥一句,翻個身靠過去,完全忘了方才冷落宮宴墨的打算。
「喂,紀凌塵,我聽我爸說,你明年要去國外發展?」
今天紀凌塵送方榆錦回來,方爸方媽盛情邀請他留下來吃頓飯,飯後天色已晚,便不回去,將就和方榆錦一個房間休息。
床只有一張,不過方榆錦的床足夠大,多拿一床被子,兩個人擠擠也睡得下。
「沒有確定,在考慮中。」
「我覺得很不錯誒,」方榆錦雙腳在被子裡一陣踹,成功平鋪開之後舒舒服服的躺下,「明年捎上我,也讓我見識見識國外的風土人情,說不定有助於我畫畫的靈感爆發。」
「你想跟我一起去?」紀凌塵背對著方榆錦,天花板上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餘下一片陰影。
「跟你一起去怎麼了?難不成你嫌我麻煩?」
「沒有,我永遠不會閒你麻煩的。」他巴不得方榆錦離開自己就活不了。
「那就這樣決定了,你要走記得提前通知我。」話畢,方榆錦奇怪的盯著紀凌塵的後背,「你還不上床睡覺?」
摘下眼鏡,紀凌塵放在床頭柜上,伸手去按控制燈明滅的牆面單控開關。
「誒等等等等,」方榆錦一骨碌爬起來,「我有好幾年沒看你不戴眼鏡的樣子了,今天正好有機會讓我看一眼。」
掰過紀凌塵的肩膀,方榆錦與他對視。
第223章 告白前戲(極限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