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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頭落魄後成了小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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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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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厲天南跟祁粟素未謀面,但有關祁家的消息他有所耳聞,祁家的企業是這兩年才發展起來的,前幾年一直攀附著宋氏,宋氏一倒台,轉頭就跟其它幾個商業圈的巨頭合作,把剩下附庸宋氏的企業一網打盡,全都收入麾下,祁粟的父親,祁氏的祁一度可謂是手段狠辣,精明至極。

至於祁粟,表面上人人都稱一句祁二少爺,事實上他手裡面沒有祁氏集團的半點股份跟職權,因為他並不受祁一度的喜歡。

祁一度年輕的時候有一位愛人,兩人生活了將近三年,那個女人給他生下他的大兒子祁廷,家庭美滿,就差事業有成的祁一度專攻事業,遇見了祁粟的母親,厲天南並不了解中間發生的事情,只知道後來祁一度的原妻死了,祁粟的母親上位,不出幾個月就生下祁粟,祁粟十歲那年,祁粟的母親生重病成為植物人,祁一度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不善待祁粟,想要把他當成聯姻工具鞏固自己的企業。

目睹著厲天南認真觀望祁粟全程的女人拍了拍眼前的車窗,臉上仍舊是一抹笑:「厲總,我這車一直停在路口也不好吧,這萬一被查到了要罰款的。」

厲天南回過神,一言不發的拉開后座車門,將祁粟塞進去,自己也跟著坐在他身邊,讓他的腦袋可以靠在自己的肩頭。

「把祁二少爺送回家嗎?」女人開動車子,詢問的話語隨之響起。

約是過去兩分鐘有餘,女人臉上就快要出現不耐煩的神情,才聽見厲天南開口的聲音:「不用,去厲氏旗下的酒店。」

「……」女人透過後視鏡看到意識不清的祁粟,還有一臉不容置啄的厲天南,臉上的神情頗有些複雜。

祁粟再怎麼不被他爸喜歡,那也是祁家的兒子,趁著祁粟喝醉以後趁人之危這樣真的好嗎?

女人在內心裡做著頑強的鬥爭,終於還是在厲天南下一句輕飄飄的話語下破防:「你的年終獎還要嗎?」

「那當然是要的。」女人回應的果斷,臉上又賠上笑容,心裡默默的跟祁粟道歉,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祁粟借酒消愁碰到厲天南這個魔頭,要怪就怪厲天南給的年終獎太高。

厲氏旗下的酒店距離這裡不遠,不過是六七分鐘的車程,轉瞬之間女人就把車子停在酒店門外,目睹厲天南扶著祁粟朝著酒店大門走去,輕閉上眼睛,長嘆了一口氣。

前台正巧是今天的值班經理,周經理,一眼就認出從門口走進來的人是厲天南,瞳孔猛地一縮,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人,邊搓著眼睛邊從前台走向厲天南,確定對方身份以後臉上立即掛上笑容:「厲總,您怎麼來了?」

厲天南微微抬額:「頂樓的套房是空的嗎?」

周經理將目光從醉醺醺的祁粟身上一閃而過,心中隱約升出些許猜測,不過看厲天南的神情顯然是讓他不要過問的意思,於是他後退幾步,朝著電梯的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當然,我帶您上去。」

「不用,房卡給我就可以。」厲天南直接說出拒絕的話語,周經理臉上難免有些掛不住,悻悻然收回手,去前台取來頂樓套房的房卡遞給他。

厲天南扶著祁粟走進電梯,祁粟的腦袋一直在他肩頭磨蹭著,就像只依賴他的小獸,讓他內心的某個地方悄無聲息的軟下來一塊。

「滴……」房卡跟感應器相撞,發出微弱的應答聲,祁粟的後背一接觸到柔軟的床鋪,他就忍不住翻了個身,把腦袋埋進枕頭裡,一片白皙的後頸暴露在空氣里。

厲天南伸手把他的腦袋從枕頭裡面撈出來,跟他迷離的眼睛對視,透過他的眼睛,厲天南看到了一臉漠然的自己,好像跨越時間的溝渠重現了某些場景,厲天南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從來沒見過,但見的第一眼,就仿佛是久別重逢,相識多年。

「怪我好了。」厲天南很輕很輕的說了一聲,話音落下,腦袋裡有一根弦悄無聲息的崩碎,他吻上祁粟的唇角。

窗外的雨還在越下越大,並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祁粟恍惚間看清壓在自己身上那人的樣貌,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可他想不起來,他的嘴唇被啃咬的有些發疼,酒精燃燒了他的欲望,他的腦海里湧現出來一個瘋狂的想法,他想要回應這個素不相識的男人。

就在祁粟即將把雙手繞過厲天南腦袋時,厲天南卻鬆開手,站起身鬆了松領帶,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祁粟的手指落空,渾噩的意識占據他的大腦,他徹底失去感知。

一整晚雨聲都沒有停過,越接近凌晨的時間段,打雷閃電的聲音就越發顯著,宋邇似乎格外懼怕這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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