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痕跡地翹了下。
「你舍友是不在嗎?」
簡一尋給自己也倒了杯熱水,坐在許書澈對面:「他也不住宿舍?」
許書澈的指尖下意識地縮了下,微微低下頭:「我不知道。」
簡一尋是個話多的人,原本攢了一肚子的話要問,結果抬眸撞上許書澈的眼睛後這些話就像卡了殼一樣滯在嘴邊,怎麼也問不出。
「謝謝你,」許書澈說,「下午的事,對不起,也是我情緒太激動了。」
「你道什麼歉啊?」
簡一尋又「嘖」了一聲:「我沒有凶你的意思,也不是欺負你,我就是偶爾腦子不在家,是我的問題。」
許書澈沒忍住笑了出來。
簡一尋居然能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腦子不好,原來不是自我意識過剩的傻逼直男,而是個憨憨的笨蛋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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