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刻意避開了目光,圖的是一個「眼不見為淨」。
可他的衣袖卻被人輕輕地拽了拽。
「簡一尋,我這個解不開。」
許書澈小聲說:「他們給我系得太緊了,好難解呀。」
他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地多了幾分撒嬌的意味,讓簡一尋的心臟倏地漏跳了半拍。
「你幫幫我,」許書澈又拽了拽他的衣袖,「怎麼了?」
簡一尋回過神來,咽了口唾沫,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我我怎麼幫你?」
「就這裡嘛。」
許書澈說著從手臂下揪起一段繩結,確實被人打成了很難解開的模樣:「好像是個死扣。」
「我看看。」
簡一尋說著將繩結捏在手裡,兩個人無限近地湊到了一起,甚至能清楚地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許書澈看著他的側臉,忽然想起來去年的某一天,他結束了英語學院歌唱比賽的主持工作在後台換衣服時,也拜託過簡一尋給自己解開衣服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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