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一尋沒什麼高尚情感,也沒有必須為誰打算的體貼,想起訴「茶茶」也只是因為他造謠許書澈。
只是因為和許書澈有關,他才上心。
「你挺正義的,」許書澈輕聲說,「我是不是很慫很討厭?」
或許因為家庭的問題,從小到大,他幾乎沒有簡一尋這樣魄力說反抗就反抗,總是在無休止的內耗和反省中度過一天又一天。
或許這就是在愛中長大的小孩會有的性格。
許書澈說不上是羨慕還是感到安心,說的話也乾巴巴的,毫無「感激」或是「誇獎」的感覺。他怕簡一尋以為自己不開心,於是補充道:「就是覺得你這邊幫我出頭,我第一反應是不想出頭,好像蠻蠻掃興的。」
「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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