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樂扶額:「我以為你會拿個桶裝著水,放裡面提過來呢。」
沈深:「搞那虛的沒用,已經死透了,我就直接提過來了。」
李心樂:「還說不是招搖過市?」
沈深:「……」
李心怡好奇地湊近看魚眼睛,感覺很清澈,應該是剛死沒多久,看著挺新鮮的。
「給,弟妹,」沈深將魚遞給他:「我不會做魚,做不好吃,你拿回去,給小貓吃也行。」
「給……給虎子吃?」李心怡驚得結結巴巴:「虎……虎子還沒魚大呢,吃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沈深:「沒事,回去拆塊凍起來慢慢消耗唄,小貓多吃魚肉眼睛亮。」
「哦,好,謝謝沈哥。」
李心怡伸出手去接魚,沒想到太重了沒提住,砰一聲掉到了地板上。
李心樂:「小心!」
蕭旭:「哈哈哈你這驚天地泣鬼神的手勁!」
李心怡:「笑什麼?好重的!」
李心樂正要去撿,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這條被沈深斷言「已經死透了」的魚,突然復活,尾巴一拍地面,凌空躍起,在水亭的地板上一蹦一跳的,幾個人吱哇亂叫,七手八腳地撲過去按,愣沒按住,那魚在亭子地板上彈了幾下,撲通一聲跳進亭邊的湖水裡,遊走了。
李心樂/李心怡/蕭旭:「……」
沈深一拍大腿,嚎:「我的魚!我的野湖魚王啊!我辛辛苦苦釣了一整夜啊!」
李心怡:「蕭旭你快下去捉呀,快把它撈上來!虎子還沒吃呢!」
蕭旭:「???」我……我下去捉?你確定?
影視城景區有規定不能下水,亭里幾人捶胸頓足,沈深尤其傷心,有種煮熟的鴨子飛了的心痛。
tbc
第42章 醍醐灌頂
最近,劉戀跟李心怡經常早上一起去片場,晚上一起下戲回家,有時還在家門口的東北菜館吃個宵夜,喝點小酒。知道內情的人,會覺得他倆恩愛不疑,堪稱圈內夫妻楷模;不知內情的,也會覺得他們是一對親密的上班搭子,關係很好。
只有劉戀心中苦悶,他能感覺得到心怡跟他越來越疏遠,越來越客氣,吃飯都快要aa了,他心裡著急,又毫無辦法,在片場也總是沒話找話說,無事獻殷勤,沒辦法,心虛啊,生怕心怡突然生氣不理他了。
早上,兩人一起來片場等戲,這幾天蕭旭跟著女主去了b組,三人行變兩人獨處,舒適多了。
劉戀摟著戰損裝扮的老婆,一會兒親一下,一會兒親一下,稀罕得不行,愛不釋手。
李心怡不回應他這些小動作,認真的往腳上抹了許多灰,小腿上也抹了一些。
劉戀摟著他問:「這是幹嘛?」
李心怡伸出腳看了看效果:「這樣不是更真嘛。」
劉戀問:「你被我抓過來之後,不是一直賭氣坐在這兒不動嗎?怎麼會踩到那麼多灰?」
李心怡嘖一聲:「笛雲輕只是看起來文靜,實際上是個死不服輸的驢脾氣,你在的時候他坐著不理你,你不在的時候,他怎麼可能不起來遛彎嘛?再不濟也得觀察觀察周圍的石頭牆,看有沒有可能逃出去啊,腳上有很多灰才合理呢。」
劉戀想了想,點頭同意:「也是,虧你能想得到。」
李心怡:「要帶腦子演戲啊,梁老師教我的,劇本沒寫出來的細節,要根據角色性格推斷其行動。」
劉戀樂了:「看來那個演技提升班是沒白上,進步不小啊。」
李心怡得意:「那是。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嘛。」
不多時,準備就緒,開拍了。
導演:「開始!」
魔劍主一步步走過來,冷著臉,將一塊墜著大紅色流蘇的繁花玉佩扔在笛雲輕面前:「認得嗎?」
被囚禁、折磨多日的笛雲輕眼睛一亮,爬過去撿起來,用手擦乾淨上面的灰,寶貝似的放在胸口。
他的聲音很平靜:「這是我母親的東西。」
魔劍主「哼」一聲:「你果然是那個女人的孩子。」
笛雲輕緊緊握著玉佩,眼裡有淚,聲音卻毫無波瀾,仿佛在陳述一件與自已無關的事:「我從記事起就跟著母親,每日看她飲酒,練劍,我那時年紀尚小,個子不高,印象最深的,就是這枚掛在她腰間的玉佩。母親總是一身紅衣,愛說愛笑,喜歡跟朋友喝酒,比武,她酒量不好,逢勸必醉,喝醉了就跳到屋頂上,大耍她的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