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沅順從地放開,問舒栩: 「剛剛什麼感覺,會不會覺得很開心,很喜歡?」
「不太習慣,有點……想逃。」
那種感覺真的讓他想逃,好不習慣。
裴思沅問: 「為什麼想逃?」
「就是……」舒栩想了想該怎麼形容, 「我覺得舌頭到後背都在麻。」
裴思沅思索片刻,問: 「是不是有種骨頭都酥了的感覺?」
舒栩覺得這個形容也算是恰當吧,就回答: 「差不多。」
結果他說完「差不多」這三個字,裴思沅的頭就偏到一邊去,好半晌都沒說話。
舒栩不明所以,等了片刻沒等到下文,一邊湊過去看裴思沅的表情一邊問: 「你怎麼不說……」
一個「話」字完沒說還,他就看到裴思沅在笑,瞬間惱羞成怒了, 「你笑什麼?!」
有什麼好笑的,裴思沅這傢伙怎麼在笑,可惡是不是在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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