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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和陳周越約了時間去清理青山那套房裡的物件。過段時間開始錄製節目,他打算這兩天去收拾整理一下。

陳周越那房子裡的東西一眼一板的,看著沉悶,寧江澤想著下午去商場逛逛,買點裝飾品。

前兩天上網衝浪看見言淮即將舉行的一場拍賣活動上的水墨畫也不錯,名人真跡,和那房子的裝修風格挺搭的。

正琢磨聯繫大雄幫他跑一趟,手機正好響鈴。

掀開眼罩看了眼,眼部長時間覆蓋壓迫,突然挪開東西還不適應。模模糊糊看不清。

「餵?」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頓了頓,溫沉的嗓音響起:「聲音怎麼了?」

「?」寧江澤揉揉眼睛,手機湊近眼前再看了眼,沒備註。

聲音倒是挺熟悉。

他幾不可察地皺眉,「挺自來熟啊,你誰?」

對方那邊斷線似的沉默幾秒,忽地有道年輕女生的聲音不太清晰地叫了聲「溫醫生」。

溫景宴轉頭接過護士拿過來需要簽字的單子,看了兩眼後簽上名字。

今天沒坐門診,早上科室開會結束之後,一行人到住院部查房。溫景宴能力出眾,人生像是開了掛一般,進程仿佛開了三倍速。

他大學開始便隨老師參加手術,從三助到主刀,成長得非常快。他累積手術一千多台,主刀超八百,博士在讀期間在中華眼科學等期刊發表三篇sci。

醫院注重人才的培養和晉升,除了他,有能力的年輕醫生得到的機會不比他少。

不了解溫景宴的人以為他是開後門才升得這麼快,作為全科室甚至整個醫院最年輕的主治,溫景宴一開始沒少聽別人諷刺過。

他一向不會把這些話放心上,先不說他沒有依靠家裡關係,再者他不認為長輩嘔心瀝血打下來的成績是為了讓他和人談公平。

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溫景宴不會在這些事上去解釋什麼,他不屑一顧,也坦坦蕩蕩。溫景宴唯一承認依靠過家裡的事就是父母為他提供了很好的生活及學習條件。

與別人不同,溫景宴野心勃勃,看中的就一定會牢牢握在手中。從出生起,他註定是從始至終的大贏家。

能力出眾,背景不簡單,溫景宴為人謙和低調,長相上乘,所以醫院很少有人不喜歡他。

年輕護士臉接過單子順帶把兜里的三明治遞給他。

「這個給你,」護士說,「我看你早上來挺早的,應該沒吃早飯。」

擔心溫景宴不收似的,護士見他遲疑,笑道:「我正好買了多的,吃不下了,溫醫生幫我分擔一下吧。」

溫景宴笑了笑,說:「謝謝。」

查房結束以後,章橋在病房和病人多交代了兩句,出來正好聽到,逗趣道:「妙妙,你怎麼不找我幫你分擔啊?我也沒吃呢。」

一通電話被打斷半分鐘,溫景宴感覺那頭的人下一秒反手就給他掛了。

「喂,你還在聽嗎?」

「那不然我現在掛?」

腦海中對方挑眉冷笑的模樣自動匹配上這句話,溫景宴笑著說:「別,有事和你說。」

章橋還在插科打諢,溫景宴把三明治遞給他,轉頭用眼神詢問了妙妙以後才放到章橋手中。

章橋:「真給我啊?」

溫景宴擺擺手,搭電梯下樓了。

妙妙看著電梯門合上才撒潑耍賴,心灰意冷地抹抹眼睛,戲很足:「章醫生,你好狠的心,你明知道我暗戀溫醫生。」

撕開包裝,章橋咬一大口三明治,無情道:「你沒戲。」

半個小時後溫景宴有一台手術,回辦公室時,病人家屬正在門口等他。

女人滿面愁容,時不時看看表,同辦公室的醫生進出注意到,問她什麼事,女人搖搖頭並不答話。

「你打電話來就是問我有沒有醒?」

「不是,你一直沒回微信。」溫景宴看見患者家屬,停下腳步說,「明天晚上見一面的事你沒忘吧?」

「……」寧江澤倒真想忘了,「沒。」

手機里傳來輕到差點被忽略的笑聲,又因為被垃圾小說薰陶一整晚,聽著莫名燒耳朵。

「我在微信上推了幾家餐廳給你,看看想吃什麼。」辦公室外,女人無意間看過來,溫景宴朝人點了點頭,對寧江澤道,「我這兒還有事,先掛了,下班再聊。」

寧江澤「嗯」了聲,掛斷電話。

微信上,溫景宴最早的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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