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奶,捧場道:「厲害。」
點那麼多東西,他們沒吃完,很多東西都好好的沒動。提出來吃宵夜的人是個小鳥胃,寧江澤一邊嫌棄一邊幫著吃了兩口。
他再點了些葷菜讓老闆烤了,和剩下的一起沒動過地打包帶走。
送溫景宴回家的時候車裡一股濃濃的燒烤味。風從副駕駛的窗戶拂來,孜然的氣味吹散些許,寧江澤似乎聞到了溫景宴身上不明顯的冷香。
他轉頭看了對方一眼,溫景宴閉著眼睛,路邊照射進來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眼窩和鼻樑在光影下更顯深邃。
冷峻而又漂亮。
溫景宴不笑的時候看上去很嚴肅,和他說話都得提前打幾個版本的腹稿,閉上眼睛看不見他眼裡總含著的笑意,更是冷冰冰。
「江澤。」
閉著眼睛的人突然開口,寧江澤方向盤差點沒握住。他以為對方說夢話,又轉頭瞥溫景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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