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病號,你不是。」溫景宴穿得少,別等明天兩人都感冒了。
多不划算。
寧江澤不自在地補了句:「別你也感冒了。」
溫景宴覷他一眼,還是無動於衷的表情。兩人並肩走向電梯,寧江澤還想把外套脫下來給對方。
忽地,溫景宴驀地將手放進了他的口袋。
寧江澤體溫異常高,手心都快出汗了,反觀溫景宴涼得像剛浸泡過冷水。
溫景宴目不斜視,仿佛把手放進別人兜里是很尋常的事。他按下電梯,留著到身邊的人的視線,繃著嘴角道:「手冷,捂捂。」
寧江澤試圖從他表情中琢磨出他消沒消氣,一時沒接話。
溫景宴故作冷淡地問:「給不給捂?」
他一副說不給就要抽手的架勢,寧江澤自知理虧哪裡敢搖頭。兜里,他團住溫景宴的手,模糊地「嗯」了聲。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