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溫。」
手裡捧著水杯,身上披著羊絨毯,寧江澤稍微滿意,身體朝他傾斜,將額頭送他溫景宴面前。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溫景宴本意是想讓他伸手腕,沒想到對方把頭靠過來。
回家這麼一陣,手已經不似剛回來時那麼涼。他沒多想,抬手貼著寧江澤的額頭摸了摸。
還是在燒。
剛吃退燒藥,還未起作用。溫景宴用手背貼了貼寧江澤燒得泛紅的臉,莫名其妙的將一個與這個人毫不相干的詞聯繫在一起。
「躺著吧,我去洗澡。過會兒再測一次,沒退就去醫院。」
看著溫景宴拿起體溫槍卻沒用,他都把頭遞過去了都不來一槍。
寧江澤:「……?」
所以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測量體溫中,體溫槍起到了什麼作用???
「對了。」
溫景宴突然折返,停在通往臥室的走廊邊,問他道:「你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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