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都很忙。溫景宴抬手看了眼時間,掀開寧江澤的被子一角將人拉起來:「坐好。」
還沒誰敢在寧江澤睡覺的時候拽醒他,他睜開眼就要發脾氣。但看見溫景宴神色淡淡,不知不覺就啞火了。
也不是怵,就是一直都和顏悅色的人突然嚴肅,心裡瞬間就明白不能再招他。
其他人寧江澤不清楚,但溫景宴他算是摸透了。對方在給出這個信號的時候,他要是還自顧自的,溫景宴就會生氣。
「自己穿還是我來?」溫景宴問。
「……」寧江澤看他一眼,低頭解扣子,「自己穿。」
一直到醫院坐輸液室打上了點滴,他才猛然反應過來——
生氣就生氣,怕他做什麼??
「……」
怕是不怕,寧江澤忽地回想昨晚外套那事,心想溫景宴有點不好哄。
起得早,早餐沒吃,溫景宴帶他來輸上液就忙自己的事去了。上午要輸四瓶藥,兩大兩小,最少也要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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