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院長客氣了。」方俊說。
雙方領導交談著上了車。寧江澤等醫生們先上,一直落後兩步的人忽地與他並肩。
「你帶厚一點的外套了嗎?」
臉上的熱還未完全退下去,他瞥了眼溫景宴,含糊「嗯」了聲。
不月山晝夜溫差大,白日十一二度,夜裡驟然下降至一度甚至更低。寧江澤本身感冒就沒好,萬一疊加高原反應,身體會更吃不消。
溫景宴看了看他,到底沒再說其他的逗弄寧江澤。
會議室的鐘表時針轉了一圈,指向五點整。近一個小時的會議結束,一行人在機關食堂吃了頓便飯,而後馬不停蹄的再次啟程,坐上去往河慶鎮的專車。
寧江澤醒了睡,睡了醒,天黑盡了還在車上。
離市區遙遠,窗外漆黑一片,不似高樓林立的水泥森林處處閃爍著霓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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