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江澤喉嚨微哽,吞咽了一下,抱有一絲期待,連聲音都輕了些:「溫景宴,你在報復我嗎?」
不是。
溫景宴知道這是最好的回答,但在這場無法好好溝通的交談中,他被對方如山火般的滔滔怒意影響。
不可否認,最初溫景宴確實是抱著玩玩的心思,想看看寧江澤能將這場戲演到什麼程度,談不上報復,但是也摘不乾淨。
不知過了多久,溫景宴表情和語氣都很淡,就事論事道:「江澤,是你騙我在先。」
清晨醒來時感覺到的飢餓感已經消失了,寧江澤伸手按下車門解鎖鍵,不再看溫景宴。他頓了良久,呼出一口氣,說:「好,我知道了。」
推門下車的那一刻,他背對溫景宴,胸口酸漲到有些呼吸不暢。
「騙你是我不對,對不起。」寧江澤說,「現在兩清,以後當不認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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