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跟著裝文藝。
他和溫景宴的微信聊天記錄還停留在那句「等你心情好了我們再聊聊」上,寧江澤好幾次編輯了信息都沒發出去。
一是覺得生氣,冷靜下來後,意識到自己等到天荒地老可能都不會再等來一條消息,一抹名為委屈的情緒扎紮實實地擠滿了身體每一個角落。
左手食指上的倒刺生根發芽似的,扯不乾淨,寧江澤閒不住,發呆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去摳、去扯。
溫景宴小幅度地調整坐姿,順勢轉頭看了眼寧江澤的手。
到小區門口下車,老宅司機把車鑰匙放在物管那兒,溫景宴取回,問寧江澤道:「上去談談?」
不去。
目光從眼尾掃過去,寧江澤端著架子,木著一張臉道:「我還以為你被誰毒啞了。」
溫景宴唇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明晃晃的牽強,說:「沒有,有點頭疼。」
左側的頭髮齊齊撩在耳後,額角的紗布無遮無擋,很難讓人忽略。寧江澤看了眼,不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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