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便倏地擴大,變得溜圓。緊接著就撲上來抱腿,咬一口便跑,欠兒欠兒的。
儘管每次去,那隻金漸層都出其不意地跳出來拌腿,溫景宴依舊只是笑。有次讓他摔了老大一個跟頭,溫景宴拍拍褲子,之後還是會抱它,給貓梳毛。
誰讓喜歡呢。
溫景宴之前就覺得寧江澤像貓,現在看更覺相似。偷跑出家門,看見他既驚又喜,在家肆意橫行,在外收斂了不止可一點半點。
昨天剛出車庫那事兒,溫景宴早上說不讓出門,轉頭就偷溜出來。他其實有一點生氣的苗頭,但是當寧江澤走向他時,溫景宴又沒那麼氣了。
他捨不得跟寧江澤生氣,不管是貓還是人,溫景宴表達愛的方式就是縱容,要星星不給月亮。
「怎麼到這兒來了?」溫景宴問。
「買手機。」寧江澤說,「那你又在這兒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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