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放著果茶和切好的果盤,溫景宴單手托起寧江澤的頭,而後抽走對方枕著的抱枕,換了自己大腿。
切過水果後,手上留有餘香。天氣逐漸炎熱,溫景宴總比別人涼一點的手讓寧江澤感到舒適。
他放下手機,手扶溫景宴膝蓋,把臉往對方手心埋了下:「你好香。」
呼吸和髮絲都蹭得溫景宴手痒痒。
心也癢。
溫景宴任寧江澤聞,右手順著對方的頭髮往後摸了一把。動作緩柔,他停在寧江澤後頸輕輕揉,笑說:「什麼香味?」
寧江澤握著溫景宴的手腕,嗅道:「草莓,桃子?」
鼻尖和嘴唇在手心蹭來蹭去,寧江澤臉很小,溫景宴一個手掌差不多就能擋完。
指腹從寧江澤嘴唇上撫過,勾帶過唇珠。電影放著沒人看,溫景宴垂眸看著寧江澤的,聲音輕到有些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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