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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煮好三鮮面回臥室叫人的時候,寧江澤已經睡著了。

胡鬧時將手機落到了地上,鈴聲乍然響起,溫景宴忙拾起關了靜音。但緊接著對方又孜孜不倦地打過來。

看見來電顯示,溫景宴拎著薄被搭在寧江澤腰間,隨後出臥室接聽。

前兩次都是他問,蔣邵行答,世界的規則還真是風水輪流轉,現在該他來回答這個問題了。

溫景宴施施然道:「他剛才在洗澡,現在睡了。你有什麼事和我說也行。」

蔣邵行先是笑了一聲,而後目中無人似的張狂道:「你誰啊我就跟你說?」

他哼笑,還想繼續說,緊接著便聽見溫景宴說——

「我是江澤的男朋友。」

「………」

蔣邵行沉默了半晌。

大概過了一個世紀之久,他乾巴巴地「哦」了一聲,衝擊挺大地說:「……那…等他醒了,麻煩你跟他說一聲,狗沒帶回來。鄭放安扣著不給,要他親自去。」

作者有話說:

卡dang也不讓寫,啥也不讓寫,刪刪減減,就這樣吧。這章有蟲也不改了,我在隔壁試水,改了六次(崩潰)

第51章 別挑戰1的權威

寧江澤睡得迷迷糊糊,身邊的床墊凹陷下去一部分,而後有人從後摟住了他。

動作很輕,能感覺到對方已經儘量減少吵醒他的可能了,但這幾天事太多,那些紛紛擾擾或多或少對寧江澤都有些影響。

有時候睡著了做夢都在琢磨工作,琢磨狗的事。

不用睜眼,溫景宴的手只往他的肚子上一放,寧江澤就知道是他。

「你是不是把我 榨乾後,趁我睡著出去幹壞事了?」寧江澤翻身,反客為主地摟住溫景宴往自己懷裡貼緊。

沒睡醒,說話咕咕噥噥的,有些吞字。

「沒有。」溫景宴枕著寧江澤的手臂,頭靠在頸窩,用鼻尖蹭了下他的喉結,實話實說,「我去接電話了。你朋友,蔣邵行打來的。」

聞言,寧江澤慢慢睜開雙眼:「………」

溫景宴不疾不徐地解釋,說:「他之前打來一個沒接,我擔心有急事。你別發脾氣。」

「我沒發脾氣。」

要發也是對蔣邵行發,大半夜打電話過來是想他死嗎?寧江澤完全沒想起蔣邵行找他其他事,心想他和溫景宴剛因為他鬧了小矛盾,要再這麼下去,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深更半夜煲什麼電話粥?

寧江澤生怕蔣邵行又說了些不著四六的話,莫名其妙地心虛:「蔣邵行說什麼了?」

「他問我是誰。」溫景宴話說一半吊人胃口。

蔣邵行有時候很護短,寧江澤更擔心了,忙追問:「然後呢?」

「我說我是你的男朋友。」溫景宴抬頭看他,勾了勾嘴角,先斬後奏,「能說嗎?」

寧江澤一下撐了起來,半圈著溫景宴,俯視他道:「怎麼不能?你是我的男朋友,又不是情人。」

性 取向為男這事除了陳周越,其他幾個都不知道,突然出櫃蔣邵行衝擊肯定挺大,這會兒估計已經和談舒文聊了他十個g的內存了。

但就算寧江澤腳踏三條船,蔣邵行那倆貨都不會說他一句不是,還要豎起大拇指夸兩句牛逼。

寧江澤想表達的意思是溫景宴正牌男友的身份,對方卻重點偏離。

溫景宴挑了挑眉,問:「你還有情人?」

「啊,」寧江澤笑著低頭親他,逗弄道,「對啊,他叫溫景宴。」

「我啊?」溫景宴微抬下巴迎合,摟緊腰後的手勾起衣擺,輕劃慢撩地摸寧江澤的背。

聲音像帶著勾一樣,狐狸似的搖著大尾巴,笑說:「那你和我這樣,你男朋友知道嗎?」

「我讓你舒服,還是他?」

溫景宴手上有繭,仿佛帶有顆粒感,所到之處,骨頭跟過電似的無力。

二十好幾的人了,嘗到甜頭了還是像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一樣,衝動不知節制。寧江澤壓下去,溫景宴長發散在枕頭上,讓寧江澤壓著了,動不了。

他偏過臉,拍拍對方的腰,笑著說:「寶貝,壓著頭髮了。」

溫景宴從蔣邵行那裡知道了狗的事,他沒有立刻和寧江澤說。原計劃明早談,但是沒想到寧江澤睡眠這麼淺,剛摟住便轉醒。

要是現在和對方說狗的事,寧江澤大概會一直清醒直至天明,很難睡上一個好覺。但是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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