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鄭放安微頓,說,「你要是沒來,狗會怎麼樣我也沒辦法和你保證。」
掛斷電話,身後腳步聲漸近,伴隨一聲咳嗽。
葉青章咽炎終年不見好,最近又嚴重了些。鄭放安側目,用餘光瞥一眼,拿過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點上。
「他怎麼說?」葉青章走到望遠鏡前,往對面樓十七層看。
菸酒都與他的長相不符,鄭放安看上就不像會抽菸的樣子。他熟練地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垂下視線往菸灰缸里抖菸灰,漫不經心地說:「不知道。」
葉青章轉頭,問:「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鄭放安眼下烏青重,唇色淺,整個人顯出一種病態感。
「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鄭放安什麼時候敢這麼跟他說話?
葉青章眯了眯眼,對方尚還有利用的餘地,他忍著沒有發作。半晌後,命令道:「這件事之後你去國外散散心,調整好狀態再回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