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沒對症下藥,也沒任何動靜。
「景哥。」寧江澤哪哪都火燒火燎的,他皺眉,說道,「我真的好難受。」
「誰讓你亂吃東西?幼兒園小朋友都知道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能吃。」溫景宴沒忍住,邊說邊將寧江澤腿上的相機拿起來放置物架上,拍了張照片發給保鏢讓對方過來取。
他拿起寧江澤的右手搭在頸後,橫抱起來,跨出隔間禮節性地說:「要抱還是背?」
抱出去多少有點詭異,寧江澤還記得自己純正猛1的定位,掛在溫景宴身上,開金口:「背。」
「好。」溫景宴應他,腳步不停,根本沒有背的選項。
左手無名指與中指指間有一點黏糊感,路過洗手池,寧江澤想起自己之前躲在裡面做的事,後知後覺鬆了鬆緊抓溫景宴的手。
頸側的濡濕感隨呼吸遠離幾分,溫景宴發現他不亂親也不抓著他,看寧江澤道:「不舒服?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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