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寧江澤臉紅心跳,驟然打斷,咬著後槽牙道,「我說沒事就沒事,你別一直看我。」
寧家住宅鬧中取靜,日常居住的建築面積中規中矩,但房子周圍的園林設計很廣,另有專用來宴會的一棟樓。
回來路上駛過那條路,溫景宴不知那句話撥動了寧江澤的神經。他忽地踩下剎車,解了安全帶,猛然拽住溫景宴的衣領拉近,吻了上去。
不同機場蜻蜓點水,寧江澤急切、熱烈,邊親邊叫溫景宴的名字。
窄小的車廂內,溫景宴鉗住寧江澤的腰將人抱過來,副駕駛容不下兩個一米八幾的成年男人。
寧江澤的膝蓋跪在皮椅兩側,只能佝僂著腰背,捧著溫景宴的臉,低頭與他接吻。
月光倒映在人工湖之上,忽有池魚驚滿月,水波粼粼,月亮顫動不止,久久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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