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上,海綿球破了一個又一個,換了好幾袋。連寧江澤自己也不知道,其實當時那一袋海綿球,早嚯嚯完了。
現在養的這一顆都是奶奶半個月前來這邊看他時帶來的。
感受到腰間手勁兒加重,寧江澤反應過來說漏嘴,找補道:「但是我唯獨記得你。」
「給我水喝呢。」他翻身滾溫景宴懷裡,咬一口對方下巴,不知天高地厚地笑著用氣聲說話,賣乖道,「哥哥,大好人。」
躺一張床上,蓋一條被子,溫景宴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
呼吸一滯,他猛然翻身跪於其上,居高臨下看著寧江澤。
溫景宴反手脫掉睡衣,腰腹壁壘分明,肌肉線條流暢,紋理緊實。特別是胸膛到鎖骨,以及溫景宴那張臉,只是被他這麼看著,寧江澤便血脈僨張。
他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撫摸過溫景宴的腰線,玩味地笑說:「太辣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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