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在不動唇齒地催促她,即使想不起說了還是沒有,但事實就是如此。所以,你不要和我說說嗎?
你的那三年。
唐靈抓了幾下頭髮,想了想,還是和他說:「你也知道,我當練習生家裡本來就很反對,好不容易才說通,他們同意我來韓國當練習生,我也沒敢跟他們多要錢。上學一個月家裡給多少,練習生的時候我也一樣按這個數要。」
「所以…就那樣了…」
刺銘沉默了好久,打火機的聲音也一併停住。
以電話為軸線,這交疊空間中的死寂,像一片全然漆黑的無光陰影地帶。
良久,他問:「你這樣過了多久,才看見那些錢的?」
唐靈食指輕輕戳在太陽穴,細細回想二零一八年的林林總總,「應該是半年左右。」
刺銘虛無地呵笑一聲,那輕慢的聲音從聽筒傳過來,夾著一絲無語的心疼,「你到韓國之後,不會收拾一下行李嗎?那麼大一個盒子放在口袋裡,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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