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雲飛看著她此刻的模樣,忍不住笑了:「這是什麼聲音?」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點難受」鍾小晚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比往常要濃烈很多,她的身體早已在無形之中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哪裡難受?」他急問。
她搖搖頭:「我說不上來」
她說話間,嘴裡又飄出一股似有似無的香氣,眼睛裡暈著一層水汽,看著迷離而充滿誘惑。
納蘭雲飛好像明白了什麼,他的身體其實比她還要難受。
鍾小晚不受控制的往他脖子裡蹭了蹭,又發出一聲悶哼。
又是那種聲音。
她立即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豐盈的下唇瞬間像熟透的櫻桃,讓人想要啃上一口。
他再一次,重重的吻了下去
她的理智瞬間全無,順從的迎合上去,柔軟與香氣混合在一起,愈演愈烈,難捨難分。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皮膚也變成粉紅色,鼻子裡發出哼哼的聲音,宛如小聲的哭泣。
納蘭雲飛不知道她是舒服著,還是難受著,他一旦放開她的唇,她便急急的尋找上來。
他用額頭抵住她不安分的額頭:「你再這樣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發生什麼」
她才聽不進他的話,原始的獸性已經被激活了。
「乖聽話」他無奈的摸著她的頭,用力壓制住心裡那股燃燒的火苗。
她的嘴無處安放,終於找到一處香甜的位置,然後重重咬了下去。
納蘭雲飛渾身肌肉緊繃起來,她的手放在她的頭上,任憑她啃咬他的脖子,理智告訴他,不能在讓她胡作非為下去了,可心裡的大門早已為她敞開,只能任由她胡作非為。
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馬上將她占為己有!
憑著最後一點理智,納蘭雲飛溫熱的手按住她的頸脖,一陣暖流匯入她的後椎動脈,蔓延至她的全身。
鍾小晚漸漸安靜下來,即刻熟睡過去。
納蘭雲飛沉沉的呼出一口氣,被她咬過的地方,赫然出現一顆草莓印記,他深情而溫柔的看著她,輕輕整理她兩鬢的碎發。
現在就這樣磨人,以後可怎麼辦?
他又自顧自的笑了笑,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個吻,將她收入袖中乾坤,化作一道藍光消失在岩壁之間。
他出現在戰神府邸的時候,上下已經亂做了一團。
一個男侍從連忙上前跟他匯報一個時辰內發生的事情,他只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將鍾小晚放在床榻上,看她睡容安詳,這才退出房間,聽下屬匯報。
「告訴他們不用找了,我現在就去自首。」納蘭雲飛往回看了一眼:「龍公主若是醒了,告訴她我有軍務要忙,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她。」
「屬下遵命!」侍從道。
納蘭雲飛離開了戰神府邸,直接去了刑部領罰。
滄頡聞訊急急趕來,事情的經過他大致上已經有所了解,便詢問納蘭雲飛原由。
此時事關重大,納蘭雲飛不打算再隱瞞,將衡晝的事告知了滄頡,當然,龍後琪玥的事情他隻字未提。
「衡晝這個人我有印象,這三萬年間,只有三人戰力突破八百萬,第一個是衡晝,第二個是慈翁長老,第三人便是你!」
滄頡來回走了兩步,又道:「衡晝戰力突破八百萬後,便沒有再聽到他的任何消息,他要龍魂眼做什麼?」
「他似乎要用龍魂眼尋找什麼東西!」納蘭雲飛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既然此事已經發生了,我也知你盜竊龍魂眼是為了龍公主,想必龍族不會怪罪於你,現下必須得給長老們一個交代,按照神域界律法,你當受寒冰刑!」滄頡一字一句道。
「那便快點開始吧,龍公主快醒了。」他一邊說,一邊脫掉衣服,走向寒冰台。
滄頡無奈的搖了搖頭:「兄弟,女人走腎可以,可別走心,你的生命太長,你要明白!」
納蘭雲飛已經走上刑台,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別廢話了,早點開始,早點結束。」
滄頡提醒道:「之前你受過一次寒冰刑,應該知道滋味,上次是二級酷刑,你足足吐血半月才扛過來,這一次是一級酷刑,做好心理準備!」
納蘭雲飛閉上眼,咬緊牙關:「我說你別廢話了!」
「對了,王智春就在外面候著,有他在,你不會有事的,我這裡什麼救命丹藥都備齊了,還有」
納蘭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