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只對秦謁說了聲:「謝謝。」
哭過的嗓音還帶著點鼻音,真是……秦謁終於沒忍住,摸了摸她的頭:「看我的吧。」
。
秦謁不只是放狠話。
他在家「調整」了兩天,窩在房間裡不知道搗鼓什麼,廢寢忘食,澡也不洗,下巴上都冒出幾根青茬。
到了飯點,面無表情下樓,扒一碗飯,回房間繼續。
秦叔培和阮茯苓對視聳肩,他們了解兒子,知道這小子吃了虧,絕對在憋大招。
只要不是違法亂紀的勾當,他們從來不管。
他們以為這小子有數。
誰知道某人真的在法律的鋼絲弦上騎獨輪車。
周一,早讀課。
崔東霖剛到教室,端著保溫杯,冷峻的目光逡巡教室,有意無意往舒檀身上刺。
咚咚的皮鞋幫子敲擊地面,用一種鑿穿地板的力道接近了他。
「崔東霖!」尖銳的女聲穿透朗朗讀書聲,直指為人師表的中年男人,「你是怎麼跟我保證的?你不是說只是普通的同學聚會嗎?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這姑娘都能做你女兒了,你還要不要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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