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秦謁,認真地說:「我能理解他們都不喜歡我,要是有人在路邊遇到一隻瘦骨嶙峋的流浪狗,可憐它餵它點吃的,還被它反咬一口,再多的愛心都沒了,不給它一腳就不錯了。」
怎麼會有人把自己比作流浪狗呢?秦謁知道舒檀性格多理智,這個比喻不是她的氣話,她是真這麼覺得。
他喉間發起澀,坐直了身體,胸口好像塞了密密的棉絮,悶悶的不通氣。
他還沒想好怎麼接話,舒檀又說:「會咬人也有會咬人的好處,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人不好意思跟狗計較,還怕得狂犬病,知道那是條瘋狗,人就主動躲著,瘋狗落得個清淨。」
越說越不像話,又是瘋狗又是流浪狗,秦謁找到機會就插了嘴:「你知道犬科是群居動物吧?瘋狗用不著在乎人喜不喜歡,總有惡犬願意陪著她。更何況瘋狗未必瘋,在惡犬眼裡她就是仙女。」
舒檀失笑,也就是隔著屏幕才敢用這麼誇張的詞,當面說肯定會腳趾扣地吧。
說不定現在已經扣上了。
她總是很容易從壞情緒里剝離出來的,笑完不再糾結狗還是不狗,朱芸的話被她拋在腦後,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眼看就要過零點了,不必再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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